满了...太满了...溢出来了 迈开腿给我尝一下

w 2023.01.20

暖暖的闺房中,充满了暧昧的粉红色,妙莲有些慵懒的斜坐在锦衾上,身上披着狐皮毛领,衬托着他白皙的肌肤,看起来很是雍容华贵。
  妙莲盯着姜时助,看到他健硕瘦长的身姿,精光四射的眼睛,棱角分明的面孔,有些动心,调笑道:“姜大人,今日过来,打算在奴家这里住下了。”
  姜时助尴尬的笑道:“我这点俸禄,连半个时辰夜资都不够啊。”
  妙莲放下手中把玩的瓷壶,“难道大人不知吗,我喜欢的就可以留下,这夜资,是奴家说了算的。”说着,摇步向前,“奴家想大人留下来那。”
  “我可听说了,你这夜资,若是少了百金,可不行的。”
  妙莲咯咯笑道:“大人还不知吧,要是奴家高兴了,这夜资奴家来出。”
  在旁的石公望半是羡艳,半是玩笑,“这等艳遇,老哥真是羡慕啊。”
  姜时助嘿嘿一笑,“妙莲,这几日,可有身份可疑的家伙前来打探消息。”
  妙莲面露厌恶,“那些虞部的蠢货,还觉得自己装的多聪明,什么兔儿哥,兔儿哥的大喊,这里都喊小官的。”挥了挥手,“管这些蠢货作甚,这是咱常扬的地盘,还能容这些蛮子嚣张,回头奴家给兵主军的栾统领发个帖子,拿了他们。”说着,媚眼盯着姜时助,“要不,姜大人过来,陪陪奴家,也好把酒言欢。”
  看到如此妩媚的眼神,姜时助也有些心神动摇,赶紧定住心神,“日防夜防,家贼难防啊!你愿意把被你鞭笞和去势的仇敌放在自己身边?”
  “大人说的是女瑄和安祖吧!”妙莲面露轻蔑,不以为意,“有何不可?”
  石公望面带担忧,“我们查了这二人底细,女瑄本名禾萱,可是首领仡楼的爱女。男子原名濮安祖,也是虞部商行的管事,被劫掠队所劫持为奴的。”
  妙莲觉察出了不妙,心虚的问道:“那……两位大人的意思那?”
  姜时息适时的上前,轻声提醒道:“别忘了,怀平公鸿不弃是怎么薨的?还不是被奴隶厨子兰景所杀,难道这里的防卫比公府还要严?”
  石公望点头,“兰景是虞部的小首领,因为被拒绝赎回,对怀平公怀恨在心。兰景和女瑄,安祖差不多,他们可不是天生的奴隶啊,很难降服的。”
  看到妙莲神色慌张,姜时息劝导道:“这二人,特别是女瑄,杀不得的,若是杀了,虞部定然和你不死不休,为了一个将死的奴隶,冒此大险,不值得。”
  “放了也不行啊!肯定会引人来报复。”面临如此窘境,妙莲才真正的心神大乱,“留不得,放不得,杀不得,你们说,该怎么办?难道要供着她?”
  “此时,做什么都来不及了!”姜时助提点道:“唯有祸水东引了。”
  “妙,真是妙!”妙莲面露惊喜,“看来大人已有安排了,奴家且听吩咐。”
  “交给仇视虞部,且不惧虞部的势力就是了。”姜时助眼珠一转,嘿嘿笑道,“让这些势力摆明了就是欺负虞部,这么看来,交给至公教是最好,这些道爷不怕虞部,还能当做功绩炫耀出来。说不定,你还能得到大笔的赏钱那。”
  “二位替奴家排忧解难,若有赏钱,就交给二位了,略表谢意,以后还多多仰仗那。”说着,面露羞红,“女瑄送走,可安祖要留下,这是我的好姐妹那。”
  石公望和姜时息对视一眼,顿感一阵恶寒,实在搞不懂他想什么。石公望威胁道:“送走女瑄,留下安祖,你这是怕仇家找不到门上啊。”
  “那就都送走吧!”妙莲突然觉着这两人很让自己心烦,“越远越好。”
  “我们会妥善安排的。”姜时助笑的意味深长,“督公肯定喜欢安祖到杨家。”
  妙莲迷惑不解,偏又十分好奇,“问什么要将安祖送到杨家。”
  石公望笑道:“放心吧,皇领中丞杨茂成肯定会疼爱你这个安妹妹的。”
  姜时助解释,“私自蓄阉可是大罪,督公肯定喜欢抓着杨家把柄。”
  看着对面的二人,妙莲突觉浑身发寒,赶紧笑道:“全凭二位大人做主。”随后含情脉脉的看着姜时助,“姜大人,今夜真的不在奴家这里留宿了?”
  姜时助起身,“妙莲,我这就将二人带走,免得夜长梦多。”

  媚妖楼,雅园最妖艳的地方,楼中都是自小去势的俊俏男儿,多是虞部的奴隶,虞人皮肤白皙柔滑,骨架细长匀称,去势的男人被称为媚娘,虽为男子身,却是女儿心,散发着妖媚之气,是雅园最吸引人的所在。不但有男子前来解带脱衣,颠鸾倒凤,还有些女人也不时光顾,同谐鱼水之欢,共效于飞之愿。

  顶层传来了“啪啪”声,气急败坏的妙莲正在鞭笞女瑄,伴随着痛苦的呻吟,扭曲的面孔,才让妙莲有了快意,发泄出压抑的愤怒。天生媚骨的妙莲,母亲是虞部女奴,风姿卓绝,曾是雅园头牌,被人所骗后,不时疯疯癫癫,后来疯病愈重,最后坠楼而死。不知是对生的绝望,还对权力的仰慕,许无终选择了阉割自己,因其风采妖艳,妩媚异常,步态轻盈,步步生莲,人称“妙莲”。
  在雅园精心调教下,妙莲成为头牌,用他娇柔的身躯和妩媚的风情,引得贵客为他争斗,让他艳名远播。可往日阴影却时时笼罩着他,母亲发疯时对他的毒打,清醒后的愧疚,都结在心头,他变得敏感易怒,为了守护头牌和维持风光,不得不强作欢笑,曲意逢迎,这让他更加压抑,靠抽打别人来释放。
  女瑄就是来自虞部的禾萱,这位虞部中的小主,本应该养尊处优,可是被劫掠队卖入雅园后,便沦落成了侍女。此刻,身上有老伤,也有新痕,进入雅园后,本可凭着姿色赚来大笔的彩头,可不论怎么毒打和虐待她,就是不肯陪客。众人知道妙莲乖戾,心性难测,希望妙莲的皮鞭能让她认清自己的身份。
  对于每个风尘客的过去,雅园不会去问,也懒得去问,到了这里,谈不上可耻,但肯定是卑贱的,都是风尘中的男女,高贵,热血,责任,信念并不属于他们,这里只有金钱,欲望,发泄,如同牛马,如同车船,都是赚钱工具。
  嬷嬷上前挡住妙莲抓着皮鞭的嫩手,“祖宗,有火你冲她做什么,她可是伺候你的。”带着讨好的笑容劝说道:“女瑄,我年轻时和你一样,倔,最后不也陪客了,何苦受这罪。凭你的姿色,只要点点头,就是这里的章台校书,要是做得好那,做个行首也不是不可能。咱们啊,都是卖了身的,这里是打死毋论,听妈妈一句劝,都是伺候人的营生,难道说,你不上床,就高看你一眼?”
  见到女瑄眼中的倔强,嬷嬷无奈的叹了口气,“这性子啊,还是要慢慢磨,早晚都要陪床的,何必作践自己那?白白的吃这些苦头。”便一步三摇的离去。
  摸了摸疼痛的屁股,想起浦安大营的大帅张定安,妙莲有些甜蜜的骂道:“张定安这个王八蛋,这他娘的有劲。”前几日,这名强壮男人用雄壮的身躯肆意狂虐和蹂躏,让他痛并快乐着,本来可让女瑄来分担的,可这位侍女却天天摆出高高在上的臭架子,眼神也充满了冷淡的鄙夷,好像她就是天生贵人。
  随着皮鞭落下,妙莲非但没有看到女瑄眼中的乞怜,反而是更甚的鄙夷,这让妙莲有股无明业火升起,落下的皮鞭愈发的用力,“打死你这个自称高贵的婊子,我要让你做个真正的婊子。”突然露出得意的笑容,对手下龟奴骂道:“你们这两个龟孙子不是总惦记这个婊子的身子嘛!今日便宜了你们龟孙,给我使劲弄她,把她给我弄成婊子。”表情更是恶狠狠的命令道:“一起上,爷要看。”
  看到两个龟奴还是犹犹豫豫,妙莲的鞭子落了下去,“看你们那个龟孙样,天生就是做龟孙的料,连我们这些不男不女都不如。”说着,上前把女瑄的裙子撕扯来,“弄,给我使劲弄,弄死了,爷来负责。”
  看到女瑄浑身都是血,龟奴觉得有些恶心,“爷,都是血。”
  “爷给十两银子,谁先他娘的弄,这银子就是谁的。”妙莲看着女瑄满身的鲜血,露出了得意的笑容,“弄的爷心里舒服了,爷将她赏了出去。”
  两个龟奴看到桌子上的银子,两眼放光,你推我搡的抢着上前撕扯,看着脸上露出羞耻和痛苦的女瑄,妙莲无比的惬意,不自觉的哼出了小调,“罗衫初解小蛮腰,轻拢鬓丝碎步摇,单枕不解灯灰意,双臂轻舞抚玉桃……”
  突然,镜子中有条黑影举着匕首急速过来,觉察到背后危机,妙莲一下蹦了起来,可还是晚了一步,腰间传来的剧烈疼痛,让他发出兔子那样的尖叫。
  见到插入妙莲腰间的匕首,两个龟奴被吓傻了,他们都认得凶手,这位长相俊俏的杂役叫安祖,跟着女瑄一起买来的,因为护着女瑄,也挨了不少妙莲的板子,被罚做苦力杂役,成为清洁马桶的净房。看到安祖杀气腾腾的目光,滴着鲜血的匕首冲着自己而来,两个龟奴来不及提上裤子,赶紧夺门而去。
  一名龟奴的裤子吊在腿上,迈不开步,被门框绊了一下,摔倒在地。安祖上前,匕首狠狠的捅入龟奴后背,一下一下的扎了下去。
  廊道传来了杀猪般的声音,“不好了,倾脚头杀人了。”
  手持棍棒的护院赶紧冲了上来,等围住了安祖,惊恐的发现,地上躺着的龟奴已被捅成了筛子,死的不能再死了。可安祖还在无知无觉的捅着,脸上身上都溅满了鲜血,瞪着血红的眼睛,发出沉重的呼吸,如同地狱来的恶魔。
  护院壮起胆子上前,抡起棍棒,朝着后脑勺砸了过去。安祖只觉得眼前一黑,扑通一声,栽在地上,就不省人事了。不知过了多久,只觉得“咣”的一声,一盆水泼了过来,安祖悠悠转醒,发现自己被牢牢绑在仓库立柱上,嘴巴也被布条堵的结实。在寒冷的春日,湿漉漉的安祖被冻得浑身发抖,嘴唇发紫。
  热烘烘的暖炉被抬了进来,烤着羊肉,还有琳琅满目的美食满满的摆在桌子上,烤肉和酒香飘到了鼻中,让极寒交加的濮安祖禁不住的咽了下口水。
  妙莲袅绕的身影走了进来,脸色有些苍白,腰间层层缠绕着纱布。挥挥手,示意旁人退下,小腰刀将烤熟的羊肉细细切下,翘起兰花指,姿势优雅的拿在手中,投入涂满红唇的口中,慢慢的咀嚼,幸福的回味。等咽下之后,慢慢言道:“因为你犯下的罪行,他们要杀了你,可我突然舍不得。我觉得你很有男人的味道,就花了百金,买下了你。”说着,用刀子插起肉片,到了安祖面前,将肉片放在安祖的鼻子上,让他嗅了嗅,有些恶趣味的娇声问道:“香吗?”
  安祖冷哼一生,扭过头去,不想看到面前这张妖艳的面孔。妙莲冷笑一声,将刀尖上的肉片送入口中,面色突变,锋利的腰刀冲着安祖面孔划去。安祖并没有避开,眼睛反而瞪圆,无畏的目光迎了上去。
  锋利的刀锋没有划破安祖的面孔,而是在布条上蹭了蹭,妙莲很是赞赏,“真是个好男儿!”上下打量着安祖,目光盯着安祖的裆部,“我听说,卵子大的,胆子就大!”箭步上前,猛然抓住裆部,闭上眼睛,慢慢品味,“真是英雄胆啊!”
  妙莲遗憾的说道:“本来,我们可以做好兄弟的。”手起刀落,很是满足的抓着安祖的阳峰,命令手下龟奴,“去,找来最好的大夫,我要他活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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