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我们一屋三代同居的“大家”里,不知道从什么时分开端,构成了一种“水”文化,这与当今盛行的“光盘行动”还有那么一点儿相似

w 2023.01.31

每个家庭都有自己的一些小故事,这些故事一朝一夕就成为了这个家的一种文化。在我们一屋三代同居的“大家”里,不知道从什么时分开端,构成了一种“水”文化,这与当今盛行的“光盘行动”还有那么一点儿相似,都是在引导我们要厉行节约,反对铺张糜费。

提到我们家的“水”文化,“中毒”最深的有两个人,一个是我上初中的儿子,另一个是我退休在家的老公公。前者遭到中国传统教育的熏陶,锲而不舍地坚持着 “节约用水从我做起”;后者固守着矿区老一辈人吃水难的老思想放不开,坚决恳求家里的每一个人都要“一水多用”,否则就会在家庭会上提出批判教育。时间长了,这个“水”文化就在我们家每个人的心上扎了“根”。

前几天,社区组织机关办公室人员中止集体劳动。由于天气太热的缘故,一回来大家都急匆匆地直奔卫生间中止冲洗。整个办公区楼道内顿时水声四起,哗哗哗地流个不停。坐在办公桌前,不知道为何,我的心里老是犯嘀咕,于是也端起脸盆走进了卫生间。看着大家都谈笑风生地洗洗涮涮,我也不好说啥,毕竟大伙儿干了一下午,又脏又累的,可是不说吧,我心里又觉得难受。于是,我就发话了 “开着水龙头洗脸,既糜费水又不卫生,大家用我的脸盆洗吧。”听到这里,大家一下子都懵住了。随后,又哗然大笑起来,众口一词地谈起节约用水的话题。有人就自觉地回去拿了脸盆再进来。大伙儿正说的快乐时,小陈提着毛巾进来了。一进来就直奔水龙头去了。大伙儿见状,不知道是谁突然叫住她,问:“陈,你知道我们社区的水从井底上来要经过几道程序才干到各家各户呀?”小陈分配到社区不久,对社区的有些情况还不是很清楚,就愣在哪里不知如何作答。这时,有人提示,“先别洗脸了,去问一下你小敏姐呀。”于是,我就在边上给小陈说了半天,关于社区供水及我们家用水的事情。

本以为这件事情,大家说说笑笑就这么终了了,谁知道昨天指导在晨会上表扬了我,说我能够不断牢记社区的“家”文化,把社区的事当作自己家的事,把社区的工作当作自己家的家务来干。一时间,我突然明白了:好习气永远不过时,好习气成就好人生。

虞城是豫东的一个县名,“虞城沟”也不是什么正儿八经的地名,说白了,也就是王石凹煤矿的一条小山沟,上世纪七八十年代,因沟的两旁以祖籍虞城的人居多,矿上人都把其称为“虞城沟”。

虞城沟历史很短,故事却很长,王石凹矿六十年代初建矿投产,虞城沟也就七十年代商定俗成,八十年代人丁兴隆,九十年代逐步迁出,跨进本世纪至今已名存实亡。假如外地人再来探听虞城沟在哪,问到年轻人,会问的他一脸茫然,碰巧问对人,或许会通知你,就是矿绞车道下面、工会大院(职工文化活动中心)后沟。

此沟不长,无甚奇处,顺沟上望,一条马路将沟就此打住,能够望到医院门诊楼高高在上。沟左偏陡,沿沟两旁多为土窑,那窑洞建的很不专业,多为仿制;沟右坡缓,多是自建房,墙体大都由半截砖、土坯垒就,房顶一概油毡、旧瓦。房屋大小不一,上下不同,沿沟散落,综合各家特性,凸显了河南人的兼容并蓄。有两座整划规一的二层家眷楼,犹如虞城沟一道精致的门帘,犹如大户家院落里的一座影壁,沿沟的右上边傲然伫立。这两栋楼就是当年居者为尊、望者为荣,王石凹人称谓--干部公房。

上世纪六七十年代,新迁来的王石凹人能够有很多中央选择建房寓居,可为什么矿上的虞城人会选择在这条沟的两旁?一是上班近,沟口到区队和井口也就四五百米;二是捡煤、挑煤近,一出沟口如今气度的文化广场就是以前到煤矸石的中央,三是属近水楼台,近,近官达贵,离办公楼近,离干部家眷更近;退,沿沟而上就到医院,头疼脑热,医护保证。用河南话讲,这地叫“沾光”。当然这都是后来人的揣测和想象,更多是出自笑谈,至于真正是什么缘由让矿上的虞城人在此聚居,也无甚稽考的价值,其实虞城沟里的人也没沾到什么光的,这里寓居的十有八九都是吃私粮的,到了上世纪八十年代中后期,他们是矿上最后一批处理上户口,才成为名不虚传的王石凹人。

最初,这沟里寓居也不都是虞城人,也有四川人、此地人(铜川及周边地域的陕西人)等。一沟炊烟冒起,锅碗瓢盆交响,五音杂陈,这沟顿时活泛起来,四川人嫌此地人“塞抠”,戏称此地人为“此地猴”,此地人嘲弄虞城人挑担、逃荒至此,笑称虞城人“河南担”,其实王石凹矿的虞城人大多是由甘肃农场支边转来,虞城人听四川话费力,痛快就叫四川人“蛮子”。 下午的阳光撒进沟里,一沟斑斓,此地人饭点准时,一声不响的门口一蹲,捞起长面,哧溜作响,四川人临沟呼喊“河南老乡,做的啥子饭吗”,“炒的豆芽得,喝的面条得”,虞城人趿拉着鞋出门应道,“啥子面条得,就是懵懂面,你看人家此地猴吃的那才叫面条呢”,此地人把碗往地上一放,用手将嘴一抹,冲四川人吼道“就没见过你屋吃的啥饭,反正天天你都说吃的是回锅肉”……

此地人能“蹲”,虞城人爱“坐”,四川人“考究坐”。沟内常常一院几家,窑洞也是一排多家,闲暇无事,一人手拿扑克边洗牌边喊:“打双抠了”,虞城人搬砖一摞,找不来砖,把鞋一脱往屁股下一放,此地人就势一蹲,四川人先搬马扎,后搬躺椅,就此收场。 后来,此地人、四川人和其他中央的人渐渐搬走,虞城人性情相投、惺惺相惜,开枝散叶慢慢增加,一沟两旁就成了虞城人的专属地了。

沟内有欢有喜、有苦有悲,尘世俗情极尽演绎。 往常,虞城沟繁华不在,沟内人等搬迁殆尽,虞城人家都住上了有自然气、自来水的新式住宅楼,沟内只要密密麻麻的小树迎春吐芽,一派新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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